忙将女人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出了病房。
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傅寒倾与白念。
白念脸色淡漠,似乎已经对这种场景见惯不怪了。她毫无情绪发泄,安静的像个孩子。
乖巧的孩子总是第一个被抛弃。
傅寒倾望着她泛白的侧脸,轻颤的羽睫轻轻落下,掩饰眼底的失落。他情不自禁的握紧双拳,刚要开口,白念忽地抬头对他展开笑颜,“我没事。今天谢谢你,你帮助了我很多,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不知道那抹笑容有多牵强,,傅寒倾不忍打破她的倔强。
他迟疑的在她身旁坐下,深深的埋下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我以前不知道你这样的处境。我以为你是云夫人,他至少会给你明面上的尊重。”
可他毫不犹豫的转头走向白月光,丝毫不顾及白念的情绪。
傅寒倾有些惆怅,他原来不是共情能力这么强的人。
谈起云景深与她之间的事,白念似乎浑身绷紧,还要假意放松的笑了笑,“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你不用这样。”
也是,自己的好意来得这么突然,仍谁都会吓到的。
白念突然想到什么,对上他的视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