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子与血迹,冷眼看着那正堂之上面色冷峻的顾文薄与阮氏以及那几位姨娘,畔之强撑着精神冷声问:“有事吗?没事我回院子了。”
“放肆,你看你什么态度,你姐姐与妹妹都吓病了,你难道就没有要说的吗?”阮氏当先发难,扬声指责她。
“夫人,二小姐也受伤了,先让二小姐休息吧。”墨香紧扶着她,一改往日的本分老实沉声道,那阮氏眼一眯厉声喝斥。
“大胆奴婢,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来人,掌嘴!”
“阮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我的婢女何时轮到你来管教?”顾畔之锐眼横扫过去,语气嘲讽,那阮氏怒的满面燥红,欲要发作却被顾文薄
一眼压制,他沉静的面上看不出喜怒,沉声问:“你姨娘也是担心你姐姐而已,先回房间吧。”
“父亲怎不问我伤势如何?姐姐只是受到惊吓而已,我就要被责问,父亲难道没见我一身的伤?原来,父亲的眼底,只有大姐与三妹,总归是没有女儿的,既是如此,父亲不如将女儿赶出相府算了。”
她说着这话,心却绞痛的很,那是不属于她的心绪,那应该是……‘顾畔之’的,多讽刺,她一身的血迹他看不到吗?她一脸的病容他也看不到吗?这个父亲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