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这些自有皇帝和百官操心。”她转头对福宁说:“我且问你,文瑾的婚事你可有什么主意了?”
宣惠一听这话,努力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只希望她们没有注意到自己还在屋里。
福宁皱眉道:“我还是有些犹豫……媛儿脾气有些倔,也不大听人劝。我怕找个主意大的跟她过不到一块儿去。”
太后冷笑道:“主意小的就能过到一块儿了?女子嫁人图个什么?不就图有个人能立起来,给她撑起来这个家?找个没本事的,还不是要辛苦文瑾在外面抛头露面?这个苦你自己没吃够,还想让文瑾接着吃?”
福宁看了看贤妃,才发现宣惠还在屋里,苦笑道:“您容我再思量思量。”
贤妃听这个话,心中一动,笑向太后道:“说起来,文瑾县主跟咱们二公主是同岁呢。眼下长公主已经开始为县主操心仪宾人选了,咱们二公主的事只怕也得提一提了呢!”
太后看了贤妃一眼,道:“咱们皇上还真是偏心得紧。他心疼淑妃去得早,就偏疼她留下来的俩孩子,不但给老三这么早就封了亲王,还亲自给端敏选了驸马。到了和靖这里,我看他提也没提过。”
皇后一听贤妃提和靖的婚事,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不是暗里说她这个嫡母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