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用功准备秋闱。可是正在家请了先生来指点?”
贤妃笑道:“正是。崇文馆都是皇亲勋贵,没人参加科举,学士们自然也不讲这些。元翰得了圣上恩封的监生,就想下场试试。这孩子跟他爷爷、他父亲一样,心气儿大。从六月头里,等闲我父亲便不让他出门了。我倒是怕把孩子给闷坏了,偏偏我父亲和元翰都最是不听人劝。”
和靖听了,心中有些失望。她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娘娘您绣了这么久,这边儿我来帮您锁吧。我手上功夫极快,一会儿就能做完。”
宣惠诧异地看了和靖一眼,心中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些日子总往承乾宫跑,原来等的就是这一日。
贤妃蹙了蹙眉,道:“这却有些不合适,你是公主,怎么能给外男做物件呢?若传扬出去,可是对你名声有碍。”转头吩咐了宫女把桌上的吃食端到宣惠的殿中,并说道:“姝儿,你过生辰时不是从安王那里得了件宝贝?你们姐儿俩去玩,不用陪着我,拘束了你们。”
和靖讪讪然地和宣惠行礼告退,到了偏殿。
宣惠叫人把那套山居弈趣景搬了出来,把那些小棋子都归位,笑着问和靖:“姐姐可想与我用这小小的棋盘手谈一局?”
和靖面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