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文官尊贵,又有战死沙场的风险,更有战败夺爵的可能。既有如此聪敏的孙子,他总要试一试,给家里改换一下门庭。
家仆把薛元翰扶进马车,他给昌邑伯行过礼,就一头栽倒在软和的靠垫上,似是要睡去。昌邑伯严肃地说道:“才第一次下场,就成了这个样子。来年春闱我看你是挨不住的!还不给我好好坐起来!”
薛元翰低低应了声“是”,爬起来端正地坐好。
昌邑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前日给杜学士送了拜帖,说今日散场要去他家拜访,他已经应了。咱们先回家,你好好吃顿饭,再梳洗梳洗。然后就去杜家,把你做的文章背与杜学士,看他怎么说。”
薛元翰觉得十分疲累,像是使尽了所有气力朝着一个地方使劲。现在秋试已经结束,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一动也不想动。他知道祖父心急,况且早已安排好了,他便默默地点了点头,听着马蹄在青石路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马车晃动的节奏闭目养神。
回到昌邑伯府,薛元翰随着祖父进了内院。刚跨进院门,便有小丫头向正房跑去,边跑还边叫着:“回来了!伯爷和少爷回来了!”随后便有丫头从正房里头把帘子挑起来,里面走出来一位花信年纪的素妆妇人,却是薛元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