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勃然大怒,指着贤妃便怒道:“你这样顶嘴,难道是对尊上该有的规矩吗?来人,给我掌嘴二十!”
屋内人都吃了一惊,贤妃匍匐于地,请了罪,又直起身说道:“太后是臣妾的婆母,惹您生气,臣妾自愿领罚。然而公主无辜受到县主的羞辱,县主以下犯上,又该当何罪?”
太后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我看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文瑾以下犯上,那我问你,你那烂了心肝的丫头片子下毒手推文瑾入水,又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该当何罪?”
贤妃刚要张口,宣惠已先向太后磕了个头,把李静媛落水前前后后的事情讲了个明白,然后神色清明地说道:“当时在场的除了我和姐姐身边伺候的人、蓬莱岛上粗使的几个宫女婆子,还有西平侯。三哥已将这些人的姓名记了下来,太后可随时传唤人来问。身边伺候的这些人,您现在就可以问。不过为了防止串供,孙女恳请太后把他们分开,一个一个地问。”
太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从小惯会巧言令色,如今更是长进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奴才们的话有什么好听的?文瑾说了是你推的,那就是你推的!”
宣惠直挺挺地跪着,接着太后的话说道:“太后既然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