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你那么小,为何要去军中?家里待不得吗?”
裴敏中意味深长地说:“我父亲是嗣子。”
他见宣惠一直皱着小脸,便想逗逗她:“话说,日后咱们的儿子大概也会从小离家,到京城来,你可舍得?会不会后悔嫁给我?”
宣惠被裴敏中说的成国公府的事情搅得乱糟糟的,乍一听他的话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问道:“舍得什么?”
裴敏中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笑道:“我是说,你我的儿子也要小小年纪背井离乡,你舍得吗?”
宣惠愣愣地听着,没有羞也没有笑,她想到了前世的宣惠和他们的儿子裴挚。
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知道前世今生人事早已不同,却克制不住自己,一定要问个明白:“若是……我是说假如,你有个儿子,你给会给他起什么名字?”
裴敏中十分惊讶,没想到宣惠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调侃。他笑道:“金陵裴氏嫡支在我这一辈,该是单字名,从水。但我父亲入嗣的时候,我已经出生,名字便没有改。日后咱们的孩子也可以不算这个排行,咱们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宣惠见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着问道:“我是说,不算排行,只挑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