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围上个一年两载,我岂不是赔得连本钱都没有了……”
另一桌的人接上了他的话:“徐州抗不抗得过一两年都还难说呢!本朝规矩,藩王不许养私兵。况且安王爷刚到徐州没多久,手下哪里会有什么人?徐州守备府的兵了不起七八千,打是肯定打不过。再说了,要是徐州真被困住,光这些兵油子们就得把徐州的存粮吃个底儿掉,哪里还能撑那么久。”
裴敏中拿了酒壶,给那个刚从南边回来的汉子添了酒,说道:“劳驾问问,徐州那边已经是围上了吗?我们几个正是要去投奔亲戚,若是这般,可就难办了。”
那汉子喝了酒,皱眉道:“怎么好好的黄酒弄得这样甜丝丝的?”
裴敏中道:“兄弟南方人,喝不惯黄酒这个的冲鼻子的味道,这才让店家添了些东西进去。”
汉子道:“哎呀,喝的就是这个味儿,你这不是画蛇添足嘛!”
他同桌的人笑道:“你喝人家的酒,还挑三拣四的,还不赶紧跟人家说说,只当人家白请你喝呢?”
那汉子笑起来:“说的是!我说小兄弟,你们几个人还是趁早另作打算的好。徐州现在水路陆路都不通,运河上的船来来往往,刘广胜都不管。但只要敢靠近徐州,便是杀头的死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