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三哥跟濯儿怎么活?”
杨云舒楞了一下,便放声大哭起来,一下子哭得肝肠寸断,哽咽不止:“公主……做女子怎么就如此地难啊!就连要去寻死,也割舍不下这个那个……我着实是怕……怕到时王爷被那王氏打动,厌弃了我们母子……与其到最后相看两厌,不若我早早让了位置,让王爷念着我些好处……”
宣惠默然,说到底杨云舒还是不相信梁瓒能坚守本心。
她又想到自己,现在和裴敏中这样要好,可谁知将来会不会有什么王氏李氏出来,也让自己如杨云舒般,撕心裂肺地痛,然后狠心做个了断呢?
她摇了摇头,想把这些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宣惠拉了杨云舒的手,柔声道:“嫂嫂,在这世上做女人本就艰难,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如许。无论三哥如何,你都不应该似如今这般,只知卧在房中哭泣。你大可以做个受人爱戴的王妃,将三哥的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做个贤内助,日后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杨云舒怔楞了片刻,说道:“……母仪天下……”
宣惠道:“嫂嫂你刚嫁进宫,多少人夸赞。你既不傻,也不蠢笨,只是将心思全都放在了三哥的宠爱之上。昨儿你也说,要我做个和裴世子并肩站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