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旁,搭讪道:“不知几位府上是何处?我怎么从来没在金陵城里见过?”
其中一个着蓝色直裰的公子瞪了他一眼,说道:“金陵城里成千上万的人,你都能一个个认得?”
闲汉嬉皮笑脸地说道:“那自然不是。只不过这样俊俏的小相公,我只要见过一面,定然是不会忘的。”
那蓝衣公子“啪”地一声把一本厚厚的册子扔到桌上,差一点就砸到了那闲汉的手,他嚷道:“你长没长眼睛?拿这么厚的书出来乱扔?”
“当然不是乱扔的,”蓝衣公子笑道,“我跟我大表哥,”她指了指面前穿紫色长袍的公子,“要赌一事。请了二表哥来,”她又指了指身旁穿青碧色直裰的公子,“做个见证。赌一百两银子。”她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汇通票号通存通兑的银票,正是一百两。
几个闲汉和周围喝茶的人见赌注这样大,都来了兴致,围了过来。
“你们赌的是什么事?”一茶客问道。
蓝衣公子笑道:“前两日城里传扬安王爷迎娶湖广都指挥使王大人的女儿做侧妃的事情,说王爷待王家甚薄,聘礼都给得不多。”
“我大表哥说王爷似是已经忘了王家为徐州解困的大恩,实在是薄情寡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