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就是不愿意怀疑她。我说还有什么用处?倒白白落个委屈妾室的名声。端的都看王爷罢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吴嬷嬷犹豫道:“公主那里,您要不要说一声?公主跟那边仇结得越死,就跟您站得越近……”
杨云舒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咱们多嘴,宣惠的人先头就过去看过了,知道没事才回来。”
停了片刻,她幽幽地说道:“当年和王爷成亲后,我头一回进宫,碰见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置气,还是贤妃娘娘和宣惠给我解了围,又宽慰我……这份情谊我都记得,算计的心思不用用到宣惠身上……我总是念她的好的……”
外院散了席,梁瓒没回正房,却是径直往后头的绣绮阁去了。
王妙言见他过来,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她急急忙忙地迎了梁瓒进来,又手忙脚乱地沏了茶端上来,这才坐到了梁瓒对面,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梁瓒接了茶盏在手里,转了又转,旋即放下,抬眼看着王妙言。
王妙言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勉强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只顾盯着妾身看?这茶是我父亲叫人专门从湖广送过来的云雾茶,妾身喝着倒是比南直隶这边的云台山云雾更香醇些,王爷尝尝。”
梁瓒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