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娘家维护自己,便又傻乎乎地觉得她跟自己是一条心的。
若今日王家人得手,以宣惠那样傲气的性子,必然不会再与裴敏中有什么瓜葛。而她的心这样被伤一下,又不知要多少年月才能愈合。
更有甚者,如果裴敏中是个奸猾小人,背信弃义,弃了宣惠,高高兴兴地去做王家的女婿,两家联合在一起,哪里还会有自己的命在?
想通了这些关窍,梁瓒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站起了身。
王妙言急道:“王爷,您……可是生妾身的气了?”她准备好的两眼泪水就适时地流了下来。
梁瓒背对着她,就如同两人新婚那日,冷冷地说道:“那小丫鬟,你若是用着不趁手,就请王妃给她重新安排差事就是了。切莫随意处置了,好歹也是条人命。”
说罢,他便撩开帘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王妙言听了这话,像是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倒在了椅子里。
梁瓒进了正院,就听到里头一阵欢声笑语。他心情松泛了很多,笑着进了正房,问道:“何事如此热闹?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屋里人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
杨云舒掩着嘴笑道:“还不是濯儿!自己非要下地走,还不要人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