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可不知怎地却叫梁瓒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勉强应了声:“王大人说的是。”
王锦堂却得意得很,继续说道:“不是我夸口,妙言自小身体就好,从来都是没病没灾的。如今又认真吃药调养,到时候生出来的王子,定然都是足月,个个身体强健!我的这些个外孙,那可不是旁人能比得了的!”
坐在回王府的轿子里,梁瓒的脸阴沉得像是快要下雨。
自己示弱,王锦堂便信了,论理这是好事,好叫他以后少防备自己几分,日后才有翻转的余地。
可他话中流露出来的狂妄之意,实在叫梁瓒愤怒。尤其说到王妙言生子之事,说她身体康健,自然就是暗讽杨云舒曾经缠绵病榻许久。说生出来的孩子足月,那便是意指梁濯早产。至于那句旁人比不了的话,那旁人是谁?除了自家兄弟外,谁又没事会拿出来比来比去?
梁瓒想到了原先自己在宫里的日子。五弟生来病弱,原本不适合做储君,却因承恩公家的原因,二哥与自己生生被排除在储君人选之外。
二哥有贵妃和武进伯护着,自己好歹不算蠢笨,知道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不然只怕也没命活到如今。
照王锦堂如此狂妄的性子,一旦王妙言生下儿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