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您要是担心,就过去看看。”
梁瓒回过神来,笑道:“我担心她做什么!这几日也没陪你跟濯儿吃饭,咱们一家吃饭才是正经。”
他转身去抱了在榻上玩得高兴的梁濯,捏了捏儿子的鼻子,笑道:“叫爹爹!”
梁濯看见是父亲抱着自己,便笑弯了眼,含糊不清地叫着:“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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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时候,薛元翰盼来了天津来的家信。信是他母亲薛夫人写的,随信带来的还有一叠五百两一张的银票和一对玉镯。
“阿元,自打上次你写信来说要娶扬州钱家大小姐为妻,祖母和母亲都高兴得连着几天没有睡着觉。我儿终于想通了,肯放下心结,不再自苦。人和人都各有缘法,别离是苦,求不得也是苦。既然你跟旁人没缘分,强求也无用。”
“我们也不必找人去打听钱小姐,既然是你自己看上的,必定是个德才兼备的好姑娘,日后也一定是个好媳妇,好母亲。你以后不要时时再犯你个孤拐脾气,以后有了争执,也多想想今日你为何要娶她。一辈子几十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那镯子是你五岁那年,你父亲出去打仗,在当地买下的一块籽料。回来剖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