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这个老小儿,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才五万人都不愿意出,我要他究竟有何用?当初找他,他便跟我谈条件!如今见嘴里咬不着辽东军这块肥肉,他就给我来这一出!”
薛元翰劝道:“王锦堂本就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从投靠王爷至今,他出了多少力,得了多少好处,只怕他在心里已经噼里啪啦算了多遍了。他觉得不值,自然要耍些无赖。”
梁瓒怒道:“可恶!实在是可恶!我这不是找了个帮手来,竟是给自己请了尊神!还时不时拿岳丈的名头来压我,他也配!”
裴敏中道:“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暂停北伐。王爷也不必如此光火,刘广胜在北直隶的军队固然不足为惧,可若他留在西北的余兵在后方夹击,咱们前线连王聿的五万和如今秦朗手中的五万,总共十万人,却也是非常危险。为今之计,王聿要走便走,王爷留秦朗在开封府守城便是。一切从长计议。”
梁瓒一只手把太师椅的扶手拍得啪啪作响,嘴里骂道:“如此大好时机就这么生生错过!等刘广胜缓过劲来,又要花数倍的精力来对付!好好的位列公卿、封王拜相的机会他不要,是想要挟天子以令天下么?”
这话说得就有些忌讳了,裴敏中与薛元翰面面相觑,都觉得还是不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