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既然是老天垂怜,王爷日后善待舅舅一家便是。”
梁瓒点头道:“那是自然。我未必能保得他们有多富贵,但总不至于再受往日的流离之苦。”
他正说着,闻着妻子手中的蛋羹甚是香甜,便也要吃。
杨云舒笑着往他嘴里送了一勺,嗔道:“还没见过从儿子嘴里抢吃食的父亲呢!”
梁濯见有人抢他的吃的,连忙冲母亲张嘴,示意自己要吃。一口口蛋羹下肚,他便挣扎着要下地去玩,梁瓒弯腰把儿子放下,自己笑着进了西间的书房。
片刻后,梁瓒又走了出来,问道:“今日有人动了书房的东西么?怎么少了好些?”
杨云舒忙笑道:“今儿个上午,侧妃言语有些冲撞薛太太,臣妾罚了她在绣绮阁抄五十遍《女诫》。因怕侧妃那里笔墨纸砚不够,就从内书房拿了些过去。”
梁瓒疑惑道:“薛太太?哪个薛……”话未说完,他自己先明白过来,“哦,你说阿元媳妇钱氏啊。妙言跟她有什么过节么?”
杨云舒笑道:“臣妾也觉得诧异,荔娘在东园住的那些日子,两人都很少碰面。也不知怎的,侧妃今日说话就有些口没遮拦,偏偏宣惠和孟夫人也在,闹得大家都怪没意思的。”
梁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