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我跟你父亲不过几面之缘,咱们两家可谈不上什么世交。”
汪以谦笑道:“世伯这话就见外了!我来之前,父亲特意嘱咐叫我好好奉承您,说当年您二位一起在湖广剿灭叛军的情谊,他老人家时刻都挂在心上呢!”
王锦堂依旧板着脸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倚老卖老也嘱咐你两句,你自己胡天胡地我管不着,你要觉得跟裴沐投缘,两个人正正经经地来往也可,但以后少带着他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汪以谦嬉皮笑脸地说道:“世伯一派慈父心肠,还真是叫侄儿感动呢!可惜您家只有两位千金,要是还有第三位,侄儿必定厚颜上门求娶!”
王锦堂懒怠再理他,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起来。
汪以谦起身拿了把青花鹤嘴执壶过来,给王锦堂斟满酒,又自斟了一杯,笑道:“侄儿敬世伯一杯,先干为敬。”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旋即将杯口朝下,笑道:“侄儿这诚意如何?”
王锦堂嗤笑道:“一杯酒而已。你有什么话就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我一向喜欢开门见山的人!”
汪以谦笑道:“世伯慧眼如炬,我藏什么鬼都在您眼里!”他顿了一下,故意瞥眼看了一眼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