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又想到今天自己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借人,却在宣惠这儿碰了鼻子灰,更是气不打处来:“原本就是我家的东西,倒叫爷低三下四地来借!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大模大样的,当真不知廉耻!”
外面的丫头将裴沐的话转述给宣惠,她冷笑道:“还在痴人说梦呢!若不是国公爷这二十年的苦心经营,就凭他跟他爹两个纨绔子弟,金陵裴氏早就垮了,哪里还有这般荣华富贵给他享用!”
晚上裴敏中回来,宣惠将裴沐来过的事情说了遍,隐去了裴沐言语调戏她那节。
裴敏中冷冷地说道:“原先还能藏着掖着几分,如今在咱们家门口就嚷嚷开了!他还真觉得王锦堂能贴心贴意地提拔他么?”
他拉着宣惠的手说道:“日后但凡我不在家,那边再有人来,你就推身子不爽快,省得见了又扰了你的清静。”
宣惠笑道:“我晓得!”
次日晚间裴沐成亲,国公府里里外外灯火通明,外院内院皆是热闹非凡。
宣惠去新房看了回新娘子,怕她又疯说自己抢风头,待了刻钟便起身去了内院的酒席。
不少平日里见不到宣惠的远方亲戚、裴家故旧都来给她敬酒,宣惠有心示好,倒也钟钟不辞。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