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敏中听见这话,心中大乱,厉声问道:“是谁要推人到荷花池里?”
痴丫头被他吓得一惊,嘴唇抖抖索索地说不出来话。紧接着她浑身一阵抽搐,两眼翻白,登时便昏了过去。
宣惠叹了口气,吩咐旌云出去叫了几个丫鬟进来,齐心协力把痴丫头抬回了她自己的床上。
宣惠抚着胸口,她的心还在不停地乱跳。她坐到裴敏中身旁,担心地问道:“九哥,你……还好吧?”
裴敏中胸口起伏,两眼直愣愣地,没有任何回应。
宣惠起身给他倒了杯茶,两手捧起他的右手,轻轻地摩挲着。“九哥,你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莫要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今天听了这么多,模模糊糊地也算有了点蛛丝马迹。照着这个查下去,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那时也能给长兄一个交待了。”
裴敏中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头干涩。他喝了一口茶,悲伤地说道:“哪有那样容易……当年长兄出事,父亲母亲都痛不欲生。那时我家又刚搬进国公府,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听说当时伯母一力要惩戒哥哥身边伺候的人,乳母丫鬟打杀的发卖的,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父亲母亲只当她是个好人,现在想来怕是杀人灭口了!”裴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