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见不得李若兰受委屈,仿佛就像是当年母妃受委屈一般。偏见?先入为主?也许宣惠骂得对……
半晌,梁瓒才开口道:“你出去叫你嫂嫂回去吧,外面天冷要下雪,她怀着身子不方便。这边已经出了事,她那边若再有闪失,叫我如何……”话到最后,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李若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宣惠站在一旁,她便要掀被子下床。梁瓒一把按住她,心疼地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礼作甚!”
宣惠也说道:“兰姨娘,你且好好养着,听大夫的话……”
李若兰眼睑一垂,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妾身知道了,多谢公主关怀。”
宣惠走出里间,现外间只剩下王妙言一人。
“王妃呢?”宣惠轻声问道。
王妙言起身答道:“王妃方才坐得有些累,在屋里走了两步便说受不住,妾身劝她回去了。”
突然里间一阵忙乱,便有婆子哭道:“王爷,胎囊下来了……”
良久,才听见梁瓒疲惫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跟姨娘好好说说话。”
宣惠便对王妙言说:“想必三哥今晚不会出来了,事已至此,侧妃等着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