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码头,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安抚之言。
从那之后,王妙言便病了,躺在绣绮阁,任凭年华老去。王聿也在顺城坊的王家大宅里守孝,没有梁瓒召唤,轻易不出大门。
日子就这么过去,转眼到了二月中旬。城外大营的大军都已接到密令,开始悄悄地收拾行装。
梁瓒几次三番劝说裴敏中,他只是犹豫不决,气得梁瓒骂道:“我还是这辈子头一回见到你这个怂样!宣惠在成国公府好好的,你家连妾室通房堂房亲戚都没有,谁闲得没事会去招惹她?若你实在不放心,就叫她搬到王府,日日和王妃同吃同住,何如?”
“自打她怀孕,我就一直心神不定,她又特别在意这件事。我真的害怕因为我的疏忽,造成什么终身大憾……”
“你!”梁瓒觉得自己话都说尽了,也扳不回来裴敏中的想法,气道:“要不要我把南直隶的名医都拘到金陵来?或者直接送到成国公府去?”
裴敏中还未答话,外面护卫禀报:“启禀王爷,有川蜀来的急件。”
“快送进来。”梁瓒忙招呼裴敏中道,“戎真来信了,过来一同看看。”
拆开之后,一张白纸上只潦草地写着六个字:“雅州遇险,急救!”
裴敏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