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止住了,就是人看着虚得很,脸上都没有一丝儿红……”
“公主,任医官过来了!”外头沅湘挑了帘子,催促道:“先生快点,快点!”
任医官过五十的年纪了,先是半夜被捶门叫醒,又因为王妃生产险象环生,心情高度紧张。刚放松下来,又听见公主怀孕五个月却见了红。一连串的劳累、惊吓,让他觉得自己半条老命都被折腾没了。
“公主您先放松心情,什么都不要想,待我细细把完脉后再跟您说日后如何养胎。”
宣惠点点头,将手腕轻轻放到填满荞麦的脉枕上。
一盏茶的工夫后,任医官取回脉枕,又详细问了旌云出血时的情况和颜色,这才缓缓地说道:“公主这次当是平日劳累操心、惊惧忧思所致。老朽给您重新开个安胎的方子,您一定一日三次应时吃。不过,最要紧的还是要休息。”
“胎儿在母体中,您虽看不见它,可您的一饮一食、一举一动莫不与它关联。您休息少了,胎儿也无法安眠。您心情郁郁,它也不会高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譬如王妃这次生产,原本应当顺顺利利的,可因着王妃孕中多思忧虑导致气血两虚,正气不足,无力生产。”
“嫂嫂现在如何了?”宣惠见他提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