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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惠半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腹部,心中慌乱至极。
前世今生,她都还算得上是个有主意的人,可再如何她毕竟还是年轻,从来没碰见过这样的事情。
“姑姑,这样要紧吗?孩子还保得住吗?”宣惠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问道。
旌云跪在床边,双手覆在宣惠的手上,抽抽噎噎地说道:“只要您今后少操些心,好好卧床养胎,孩子一定没事的!这可是您跟裴世子的孩子,一定是有大福气的!”
宣惠一闭眼,两行清泪滚落下来。之前或许还能撒手不管,如今许盛重伤,自己再卧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人心,岂不是又要乱起来?
“去,派人瞧瞧嫂嫂那边怎么样了,再找两个护卫去把任医官请过来……还得打扫出来个院子给许将军一家,晚上偷袭到底是怎么个情形,我也得找人问问……”
旌云刚出去吩咐了人给宣惠煎安胎药,听见她这样说,急忙进来劝道:“这些杂事您就别管了,都有奴婢呢!至于偷袭的事,您一晚上没合眼了,先睡一觉。等您起来了,我去给您请孟大人过来,好不好?”
宣惠点点头,一面闭目养神,一面等杨云舒那边的消息。
“姑姑不必派人去请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