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番话,裴双汐两眼定定地看着孟世仪,似是要等个答复。
孟世仪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竟然这样大胆爽直,别人家姑娘一开口就要羞死的话,她竟然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难不成真回答说个“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孟世仪觉得自己还没白痴到那个地步。
“呃……我方才那样说,并,并不是,是……唉,裴姑娘,今日是我孟浪了,不该在人后诋毁,尤其不该背后议论未出阁的女子。我向你赔罪,”他一边说,一边深深作了个揖,“还望裴姑娘宽宥,孟某感激不尽!”
裴双汐心中兀自愤愤不平,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回想自己言行举止,并未有对孟世仪不恰当之处,怎么就叫他觉得自己想要嫁过去呢?
她待要再说,可看见孟世仪那一身窘态,两脚不住地徘徊要走,便闪身让出一条道来,说道:“说不上宽不宽宥的话,只盼孟公子不要再这样自以为是!”
孟世仪见她让了路出来,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慌忙作揖道谢,然后便一溜烟地去了。
旌云在正房里看了这一出戏,又是好笑又是惋惜。她怕宣惠知道孟世仪说“得力的亲戚”这样的话不高兴,便也没传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