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锦堂不会的!”梁瓒突然说道,“当初他回湖广,我派了程朴跟着。若是他有异动,程朴必然会写信告知……”
话说到半截,他慢慢地停了下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还不是王锦堂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说不定此刻已经去见阎王了!
自己是蠢的吧?是不是像极了父皇?
梁瓒抬头扫了一眼营帐内的人,秦朗依旧跪在地上,急切地看着自己。薛元翰坐在椅子上,极力想要说服林应春。
梁瓒心中充满了挫败感,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的决断。
“王爷!”秦朗再次焦急地说道,“如此拖延下去,金陵危矣!末将只需五万人足够!若不能使金陵转危为安,末将愿提头相见!”
梁瓒只觉得焦急上火,口干舌燥。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问道:“你有多大把握?”
秦朗见梁瓒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连忙说道:“汪家必定是从海上过来,战马一定不足。我带人走运河到金陵江畔,将敌人船只尽毁。再由重甲骑兵在前冲锋,将敌人赶至金陵城下。这样里应外合之下,不但能解金陵之围,只怕敌人半数以上也要被歼灭……”
梁瓒看向薛元翰:“阿元,你以为如何?”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