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护得了谁?“我这辈子连累了她们,下辈子当牛做马偿还便是!”
“呵,就你也配说下辈子?你是平时吃斋念佛了,还是割肉饲鹰了?佛祖凭什么要给你下辈子?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你的死期吧!”梁瓒起身,厌恶地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正准备开口求情的汪以明。
“梁瓒,你还没登基称帝,便觉得自己是替天下人主持公义了么?”汪以谦在他背后冷笑道,“你凭什么?凭你的皇子身份么?大周已经亡了!”
梁瓒听了这话,回转身到他面前,低声阴冷地说道:“争权夺利,尔虞我诈,难道天下人就在你的心里么?”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我并无不同。唯一的一点便是,我赢了,你输了。”
说完他便快步走了出去。
“王爷,王爷!求您放我……”汪以明在后面哀哀地恳求道。
“去把他的嘴堵上!”梁瓒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道。
地牢的尽头又传来了李舅爷两口的喊叫声,梁瓒不胜其烦。路过中间一间牢房时,他无意中往里瞥了一眼。
一个身着白色囚衣的女犯人,长发曳地,面容隐在了墙角的黑暗里。
梁瓒停下脚步,他的心刹那间像是被一只大手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