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陈军带着乔子衿从首都回来,说要分手。
当时,乔子衿有那么一点感觉,知道陈军似乎是认真的,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陈军的心眼那么多,又在她的身上砸了那么多的本钱,陈军怎么舍得在毫无回报的前提之下,对她撤了鱼饵,放弃翟家这条大鱼呢。
问题是,自打两人从首都回来之后,陈军来真的,回到平城,陈军就没再联系过乔子衿。心里不踏实的乔子衿只能放下女孩子的矜持,主动往陈家打电话,打陈军。
可是次次,电话都不是陈军接的,而陈家的保姆接到的。
以前陈家的保姆一接到乔子衿的电话,语气特别客气,不过现在都是冷冷地表示,陈军不在家,陈军在外面忙,陈军在干嘛干嘛。
一句话,别说是跟陈军约会了,两人几乎都没有见面的机会,连打个电话聊上几句的时间,都不再有。
半年过去,乔子衿再傻再天真,再想自我安慰,也不可能再说,陈军这样的态度,是在吊自己的胃口。陈军没想跟自己分手,陈军这是在以退为进,想让她害怕,想让她以后都乖乖听他的话。
乔子衿确定一个可怕的事实,这路都走到一半了,陈军想要从这条船上下来,再另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