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大伯父像只蚊子似的吸饱血之后,肚腹鼓鼓,田东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只“大蚊子”。
换作以前,田东可能还会劝田甜几句,让田甜不要太跟亲爸做对,好歹大伯父只要田甜一个女儿,田甜也只有一个爸爸。
可到了这会儿,田东不但不想劝,还希望田甜可以一直这么恨他大伯父。
有田甜在,田东知道,以后他大伯父对他们一家子要是再有什么动作的话,只要田甜知道,她一定会放消息给自己。现在他们俩的目标是一致的,都防着同一个人,希望这个人没有好日子过。
“他做得过分,你就做得比他更过分呗。”田甜笑了,笑得带着一股腥味儿,田东看不见,不过透过电话,听出来一点了:“你最近公司闹腾得厉害,钱全跑进他口袋里了。记住,男人手里有钱就变坏,这个时候想揪他的小辫子,容易多了。”
好比她家的那一位,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
想着那个死胖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田甜的脸都变得狰狞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田东意外了一下:“我公司里的钱,才到他的口袋里,他真有这么沉不住气,有了钱敢直接乱花,不怕引起我们一家的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