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准备走了。
如方士友这种满口谎言,一点都不配合,还要跟自己发脾气的当事人,律师表示,以后他都不想再见到方士友了。他是要赚钱,可他不想再赚方士友的钱。
“别!”律师要走,方士友又慌了:“我花钱请你来,你至少得帮我把问题解决了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方士友忍不住把律师拉到了一边,轻声道:“律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跟许胜男离婚,许胜男的提的其他要求,我都答应,但唯有房子,只能是我们家的。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宁可在律师这儿多砸一点钱,也不能让许胜男把房子拿走了。
不提别的,他们这套房子是七、八年前买的,七、八年前的房价和七、八年后的房价,差太多了,多的没法儿看。当初他们买大套的价格,现在在同一地段连一套小套都买不到了。
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房子是万万不能给许胜男的。
“有是有,但只有一个办法。”律师眼里满是冷意,不为别的,因为他觉得,这唯一一个办法也是行不通的。倒不说对方的当事人有多冷血、绝情,而是他的这位当事人不但是个蠢的,还是一个心狠的,生生把对方的心弄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