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死丫头,没当你们的拖累,就算不错了,我还能越过她,比她能干,你不是在逗我吧?”
这些话,丁佳怡如同老和尚念经一样,在乔楠的耳边念了二十几年,是从乔楠缀学,乔子衿读高中就开始念起的。这些话每一句,每一字,乔楠哪怕不用刻意去记,都可以做到倒背如流。
这会儿听到丁佳怡说自己才是家里最能干,赚的钱最多的,乔楠除了笑,还是笑。真的,只有在花钱的时候,她在这个家里,在这个家的人眼里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作用:“你先别急着生气。想想你们怎么对我,是,你们还是我的父母,所以该我的责任,我不逃。乔子衿离婚了,我也还没有结婚,算起来我跟乔子衿的情况没多少差别。真等我结婚了,我也会有自己的私生活。我爸住院儿,我已经交了五万。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费用,很简单,我跟乔子衿平摊。”
打从她一个人偷偷从医院里离开,独自生活了大半年的第一天起,乔家的人就该明白,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让她们予取予求的乔楠了。
该养的养,但乔子衿也别想逃脱她应尽的责任。
“你……”乔楠不再把自己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执行,还敢越过自己,真把自己当成老大一样说了一个章程出来。丁佳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