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工资差不多就好。”
王洋笑了:“我明白。”王洋最喜欢的就是跟这种有“想法”的人打交待,那种没“想法”的人无疑是最讨厌的:“行了,你去休息吧,我打盆水给我舅舅擦个脸,擦个手什么的。对了,你今天帮我舅翻过身了没有?”
“还没呢。”
“那就我来帮他翻吧。”王洋大方地给对方放了一个小假,看着对方离开后,王洋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拉了下来,并且消失不见。
朱成祺正在“睡”,唯一的活人王洋又定定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吭都不吭一声。一时之间,病房里静悄悄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良久,王洋才一步一步走到朱成祺的身边,靠近朱成祺的耳朵喊“舅舅”。只是朱成祺似乎睡得挺“沉的”样子,任王洋叫了三声,朱成祺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到朱成祺这个样子,王洋放心了。他卷起袖子,打来热水,果然给朱成祺擦起脸和手来:“舅舅,你在睡是吧?没关系,当我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哎,想你以前可是威风凛凛的大首长啊。临老了一身的病,身上床上又不能动,想想我都替你觉得憋屈。作为你的外甥,我自然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哎,也是咱家的运气不好,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