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应该问朱母真那么肯定朱宝国是被他害死的，还该是问，朱成祺真的也知道这件事儿了？
要是他问的是后面的问题的话，等于是承认了朱宝国的死的确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不这么问，王洋又做不到。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朱成祺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是怎么死的，就好像他也从来没有担心过朱母有一天会把朱宝国的死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一样。
让王洋如此笃定的两件事，今天全都出现了偏差，方寸大乱的王洋都快要忍不住怀疑自己了：“妈，你……你别听乔楠瞎说，她这是在对你编故事呢。我再说一遍，宝国哥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谁都知道，宝国哥是被那些小混混给打死的，那一天，我全天都在家，没出门半步。还有，舅舅的脾气，你最了解。宝国哥是被我害死的话，舅舅早就跟我算账了。但你自己想想看，这么多年来，哪怕舅舅没有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可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绩，完全是舅舅帮我的……你说，宝国哥是被我害死的话，舅舅能这么对我吗？”
对的，他妈被乔楠给骗了，他不能慌，更不能乱，不打自招地承认了朱宝国的死跟自己有关系。
朱成祺的态度是最好的说明，谁会对自己的杀子仇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