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她妈的话,给翟老倒水,还轻声地喊了一声“翟伯伯”。
农家哪有什么茶,全都是茶叶梗子和老茶叶,喝不到什么好东西的。
不过翟老自己也是从这样的家庭里出生的,没什么不习惯的:“能跟我说说,我那苗兄弟和弟媳是怎么没的吗?”
一直不怎么吭声的苗二叔腿软了软,嗓子干巴巴地张不开,发不出声儿来,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看到苗二叔吓成这个样子,苗二婶气得不行,她男人这个样子怎么闹得像是大哥的死跟自家有关系呢?
“翟首长,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家嫂子已经怀了九个多月的胎了,大哥想多弄点钱养孩子,就跑山里去挖人参,谁知道摔死了。我嫂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生下孩子就跟我大哥一块儿去了。真不是我说,换作以前,遇上苗靓这样的孩子,谁家敢养啊,不怕被克……呵呵,不是,翟首长,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信科学,信科学。”
像苗靓这样的人,明明就是命不好,克人,信科学,她也是这么说啊。
要不是他们家的人太有良心了,养着苗靓,否则的话,苗靓早该被活活饿死了。
苗靓能活到今天,全是他们家的功劳,现在她只是从苗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