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若玫在一起吗？
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
“你是说若玫吗？”陆少禹的心里没有底，五年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应该怎么样地去面对沈若玫？
或者说，他应该怎么样地去面对死去的沈若琳，还有沈若玫？
“你爱她吗？”顾瑾欢会这么问，只是想要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
她会这么问，也就是想要让她自己能够死心吧。
陆少禹，一个她爱过，一个她恨过的男人，一个可以只和遮天的男人，却在她的生命里来了又走了。
“我不爱她。”陆少禹对她，没有任何的欺瞒，他也不想在顾瑾欢的面前说谎话。
也许，他从来都是这样做的。
“爱过吗？就像你以前的那个她？”顾瑾欢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她害怕听到的答案，又不敢听到的答案。
陆少禹淡淡地笑了笑，“爱，我很爱很爱她，失去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沈若玫呢？”顾瑾欢没有想到，陆少禹会给她这样的回答。
他，真的深爱着沈若琳吗？
如果他对沈若琳没有感情，那么，当年车祸后的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