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黑衣人也说道:“周孙是带着一名六岁小孩进来的,既然在这种情况下使出了螳螂斩,应该是想割掉身下人的头颅,他不可能如此大费周章,毕竟,他的目标是那小孩。”
验尸的黑衣人这时说了一句:“周孙身下应该不是成年人,按照致命伤口位置和深度,成年人如果全力挥刀,不应该这么浅,而且最快速的方式是直刺心脏,没理由选择割喉。”
鲁达摸着下巴沉默了许久,属下讲的那些都是他最不解的地方,以他对周孙的了解,周孙是个心思慎密的人,就算要割掉身下人的头颅,也会先重创对方,并用虫系异能将对方麻痹,没理由留给对方动手的可能性。
作为南罗国机密营的查办使,同时又是一名高阶兽师,鲁达侦破各色各样的奇案不下数千,这还是他第一次遇上无法理解的案情。
当然,也不是完全找不到周孙死亡真相的可能性,在场的机密营成员其实都猜到了一种可能,只是,那种可能没有谁愿意相信,敢相信。
“估计你们也想到了,如果周孙踩在身下的人,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趴在地上,并且周孙认为此人已经离死不远或者已经死了,他才会放松警惕,蹲下身用螳螂斩去割身下人的脑袋,同时,他也相信就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