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国也任了十几年的右相了,又是十席之首,在大禹国在樊家怎么说也该有些自己的势力吧?就因惹得那樊老太君不高兴就被打落尘埃,这是否太儿戏了?”
“所以这事情引起的震动不小,您看都过了两个月了,咱们这小小的铜岭城里百姓都还在谈这事呢。”
金长树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您说这樊家十席剥夺了谁的位置不好?偏偏剥夺了樊相爷的位置,估计谁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情,毕竟樊相爷可是那樊老太君的长子,称他为樊家真正地顶梁柱也不为过,在十席之中,樊相爷也算是最得大禹国民心的一人,刚正不阿,行事光明磊落,被他斗垮的无一不是奸臣贪官,哪怕是樊家的人,一旦做了什么太人神共愤的事情,樊相爷也是绝不手下留情,也被称为大禹国铁相,另外啊,换做别的人有樊相爷这样的权位,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可樊相爷一生就只有一个妻室,膝下也只有一个女儿,一辈子的精力全放在了振兴樊家,振兴大禹国上面去了,到头来不仅被剥夺了十席之位,还被罢免了宰相之位,天下人无一不替樊相爷叫屈不值。”
龙辰一脸若有所思的喃喃自道:“那樊老太君这么做,就不担心樊家因此发生动荡?失去了樊京云地右相之位,难道对樊家来讲不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