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高阶尊者,你简真白活了几十年!混账!”
程于锺劈头盖脸的朝着程于旻大骂了一通,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程于旻的断腿上,冷笑着嘲讽道:“这下倒好,葬送了一双腿,简直丢尽了我们程家的脸!”
见程于锺总算是发泄完了以后,程于旻这才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看着程于锺道:“大哥,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冒险伏击濮阳牧三人?”
这确定是程于锺很想知道的事情,他知道自已这个弟弟从一都是睚眦必报,与濮阳牧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两人表面上虽然看似没有深仇大恨,可程于旻一直都想除掉濮阳牧泄恨,这一点程于锺相当清楚。但,程于旻不傻,相反非常机智和狡诈,这一点,程于旻如何都赶不上自已这个弟弟,所以他很不理解为什么濮阳牧皇哺啸相晋三人都在的情况下,程于旻竟然还敢做那种会让程家惹上大麻烦的愚蠢事情。
程于锺狠狠瞪着程于旻道:“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情传到父亲耳朵里,我这次绝不替你说情!”在未踏入尊级之前,程于旻因突兀的自然系玄气,让他在程家受尽了猜疑和歧视,这导致他的个性变得非常孤傲也经常惹出一些祸事,而每一次被惩罚时都是程于锺帮忙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