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小二也很识趣的离开了,走了没几步,抱着膀子打了一个哆嗦,自语了一句:“怪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冷?”
当店小二走开以后,白袍老者四下看了看,再仰头望了望屋顶,身旁浮现出一本比普通玄者厚一倍的蓝色禁典,在其脚下出现一道淡蓝光环时,屋内当即传来一阵“嚓嚓——”的轻响,而整间厢房沿着地板和墙壁乃至屋顶,亦是迅了一层薄薄的淡蓝色冰块。
见状,绿袍少年摇头笑了笑,道:“陀老,你也太小心了。”
白袍老者收回了禁典,淡淡道:“老夫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清净。”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住在这里?”
绿袍少年轻声嘟哝了一句,坐到了床沿上,眨了眨眼睛,疑道:“对了,陀老,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当**为何不让我将祖宗的黑金入葬牌一同取走?而且还故意留下洞口让那人知晓这件事?”
白袍老者扫了少年一眼,一脸冷淡的道:“明知故问。”
绿袍少年“嘻嘻”笑了笑,道:“想不到陀老你真的和我爹说的那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说着,绿袍少年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本来以为趁着这个机会,终于可以离家玩耍一次,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