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被宋拍宇一提醒,宋博虎才发现自己刚才使劲地摇晃老弟的胳膊,却把老弟手中茶杯的茶水给摇撒了一大半,而那滚烫的茶水全部撒到了自己的裤管上,不但裤子湿透,大腿也痛得厉害。
顾不得背后促狭的笑声,宋博虎一窝蜂地钻进了里屋,两分钟后再次出来时,他已然换了一条裤子。
“拍宇,你刚才说你能够帮到我是真的么?”宋博虎此时脑子已然清醒了很多,下意识地认为宋拍宇的话不可信,“为了应付两个月后的那场预演,我把叔都从少材寺给请了下来,你刚才在山炭也看到他老人家了,他都说无能为力呢。”
“只要大哥想赢,小弟自然成全夫哥的心愿。”宋拍宇微笑着点头道。
宋拍宇非常清楚宋家的处境。从宋老爷子开始,到父亲宋孝廉,再到大哥宋博虎,他们都是真正的军人,对于军队和士兵有着一种割舍不掉的情怀,正是因为宋家一直专心于军队建设,始终置身于官场之外,这让宋家地位超然的同时也异常握,宋老爷子一病倒,宋家就给人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
宋拍宇知道这一次军演对大哥异常重要,也对宋家更重要。叶家跟宋家不同,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叶家的势力早就侵入了官场,而宋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