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苏南歌的喉头上下抖动了一下，胸口像是被扎了一根刺，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冒牌货？这不可能，如果是早就知道，他今天晚上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演戏吗？套他的话？不像，真的不像是他的风格。
苏木元板着的脸，过了许久突然松懈了下来，从苏南歌的手下抽出手来，突然笑个不停，他伸手指着苏南歌，哈哈笑着，笑的苏南歌更是心底发毛。
“你真的是个冒牌货？”
他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苏南歌却觉得心底发毛的厉害，这个家伙不是疯了吧。
看着他前仰后合的笑了好久，苏木元才渐渐停了下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面色忧伤，垂着眼眸，低声说道，“他呢？他还好吗？”
苏南歌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他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是他的灵魂却一定是不在这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代替他去了现代享福去了，还是去了天堂，亦或是杀了太多的人去了地狱。
“我早该发现的，可是我却始终不敢想那最糟糕的结果。”
苏木元接着说道，他嘴角扯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是开心呢，还是失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