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什么，苏南歌很清楚。
所以两个人一见面也是分外的眼红啊。
“来两杯咖啡。”
杜衡假扮绅士的的看着对服务员说完，看了苏南歌一眼，“咖啡可以吗？”
“我要一杯柠檬水！”
苏南歌才不会让他占主导权，这次是他说了算，管他什么背景什么后台。
杜衡无所谓的笑笑，对服务员说道，“那就一杯咖啡好了。”
服务员似乎也看出什么端倪了，笑着说道，“好的，二位稍等。”
“今天约你来，只是想要告诉你，这次你放手吧，不要挣扎了，如果可以的话，不会输的太惨。”杜衡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看向苏南歌的眼神充满了自信，现在胜败已经成了定居了，不过是他话外有话，是想要暗指欧阳和月。
“你这么着急的跟我说这个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嘛？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服务员端来了咖啡和柠檬水，苏南个顿住了话，等到服务员离开，才慢悠悠的说道，“此时就盖棺定论，太早了吧。”
“这有什么悬念呢？百分之九十九的客户都是我的，你拿那百分之一来做什么？真以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
杜衡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