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刺，一半在衣服里，一半在外面。
如果她不小心坐下去，大概是要扎进肉里的。
“你来见我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只要我喊一声，你就立刻被拿下了。你的国家就因为你而遭受牵连了。你不信他们会拿城池来换你吗？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
苏南歌看着她，可是却不能够相认。
“你到底记不得记得我？”
欧阳何月看到他，那么熟悉的他，可是近在咫尺却不能够拥抱，她曾经那么熟悉的他，此时却如陌生人一般，站在她的眼前，说着如此淡漠的话。
“我为什么会记得你？”
他的问题是那么的尖刻，他既不表示自己认识她，也不表示自己不认识她，倒是将问题扔给她了。
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她的眼眸中写满了失落，那是狂奔了一夜，带着汗水，身上粘着湿透的衣服，那满腔的期待和欣喜，此时此刻好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为什么不记得了，他不就是他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手上握着的剑，刹那间掉落，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垂落的眼眸，掉落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