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一味的夸赞,却看不到危机。
“你们可知道,邻国大酉国已经派人潜入我们的边境了。别人都已经渗透到咱们的家门里了,你们竟然还只知道拍马溜须,难道看不到危险吗?”
苏南歌看向杨仁树,他可是侯门将相,竟然连这点儿都没有觉察吗?
“杨将军你说吧,这件事儿你就一点儿都不知道?”
“微臣罪该万死,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说啊,不知道圣上的消息从何而来,可曾确认过是否准确啊。”
杨仁树真的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首当其冲,原本还想着等着王上将其他人都训斥完了,自己跟着看看怎么蒙混过去算了。
他从来不喜欢说谎,但是总是和王上顶撞,却也不好。这件事儿他不清楚,也并未有人向他汇报,自然他更不能够为这样自己都不清楚的事儿说什么。
“你们呢?你们也都不清楚?”
苏南歌看向其他的大臣,只见他们个个耷拉着脑袋,就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刚才那拍马溜须,兴致勃勃地样子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他们沉默不语,像是一起闯了祸的孩子,不说话,却又仔细的留意着同僚的动作,这让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