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次次上牌,也得五六下,五六下人家说不定都已经停口叫胡,甚至胡牌了”。
“你说他要是下了庄,他们还敢不敢再来一圈”?
“估计够呛,你没见刚才那两人就要撤”。
“你们说的也不全对,这把牌虽然有点烂,但烂牌有烂牌的打法。”孙东来挺周天道。
“孙少是在说十三幺吧”。
“别逗了,还十三幺,十三幺是那么好胡的吗”?
“切,大四喜都胡了,十三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也是”。
在他们小声议论的声音中,周天打出一张牌,三条,看来他是要烂牌烂打,准备打十三幺了。
老肥抓起一张牌,用手一摸,随即想到了什么,直接唱道:“二筒,二筒,赶快回来,二筒,二筒,赶快回来”。
他唱的还特别的难听,坐在他对面的常林,眉头一皱,道:“肥哥,你别唱了,我手里就有三个二筒”。
“昂,七万”。
“八万”。
“二万”。
“四条”。
这局牌打的很快,转眼间五六轮过去了,老肥七对停口,叫胡东风,华姐一条龙停口,叫停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