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懵了,拿着电话,朝着洪州毫无风度的大喊大叫,往常他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有时候该做的表面工作还得做,例如保持礼貌,让人以为他温文尔雅。
张海龙的这个要求真把洪州给吓坏了,他是临县的一把手,不是临县的流氓头子,做事是需要一定依据的,不然下场很惨。
再则,他还想延续自己的仕途生涯,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随随便便乱来的。
不知该怎么回答张海龙,因此他吭哧了好一会儿。
电话那头的张海龙好像有些等不及了,用更加急切的语调道:“洪书记,无论如何,你也要让周天答应我的要求……。”
洪州苦着脸,为自己找着借口,“张少,现在很多人都盯着这件事,过激的手段根本不敢用,您等等,等明天二审结束后,我们在想办法强行冻结其旗下产业。”
“洪书记,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的机会就溜走了。”张海龙用警告的语调道。
“张少,我知道。”
次日。
青城市人民法院。
无数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和看热闹的群众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他们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场官司双方主事人的出现。
那些摄像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