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难不成?
课后,“你打他做什么?”简箴坐在高台阶上,双脚悬空靠着,莫名的问道。
“又说我穿女孩子的裙子的事情!我就打他了!都过去几个星期了。”凶怒气未消的说到。
“说就说了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话是这么说,但是听我很不爽,就揍他!”
“好吧!”
简言一直都没有搞明白人是否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要走一条路,还是在林林种种的环境下促成了,说不定还有所见识、所看的书、所触碰到的人加了一把火,也就酿成了后面二十多年后的悲剧。
.......
最近凶又有了新动作,就正如简言无法理解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的凶。
“我要留一个半个脑袋的发型!”
“半个脑袋?”简言听完后匪夷所思。
“就是那种半个脑袋的!”凶竭尽所能的想要描绘那种半个脑袋的发型,奈何词不达意。
被周围的人听了又是一阵爆笑。
“这人要是有半个脑袋还能活么?”听到简言两人对话的一女孩忍不住咯咯咯笑成了花。
“谁告诉你不能活的!”凶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