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到一块去了,但只要我不死,她还是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赛特的神情还是那么茫然。对这情况我不会感到意外,这个谜题对于四肢发达头脑略简单的他来说有些太为难了,想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只有陆羽这个人……在视线相‘交’的时候,他收敛起一切表情,缓慢坚定地对着我摇了摇头……他是想要我不去做傻事么?但是还有别的方法吗?还是在怀疑我是假的?呼……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是让人看不懂。)
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朱小文虚着眼,再次陷入了矛盾之中。莫名其妙地,在这种本应把全部心力投入到思考以尝试找出另一种方法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朱小文自小家境不错,家里在家乡那个小地方一度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富商,用今天的话来说,算是个小土豪。父亲是个商人,倒买倒卖各种玩意,什么好赚什么来,黑的白的都有。朱小文听说,父亲年轻时就是做黑车黑枪发家的,中年赚够钱了才慢慢洗白。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改商人本‘色’,贪婪而不择手段。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这是“在尽量合法的前提下用尽各种方法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
父亲经常对朱小文说:“吃亏是福,这话没错,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