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去:“我已经说了,这与酬劳多少无关,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你恨突厥人吗?”李泌突然问了个无关的问题。
张小敬脚步停住了。
“恨。”声音无喜无怒。
李泌的声调陡然提高:“你那么痛恨突厥人,难道打算坐视这些野兽在长安肆虐?”
张小敬依然保持着背对姿态:“长安上有天子百官,下有十万强军,怎么抓突厥人的事,反倒成了我一个死囚犯的责任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味道。
李泌厉声道:“因为如今能救长安城的人,只有你!”这话说得近乎无赖,张小敬正要摇头离去,不料李泌疾步向前,不顾身份扯住他的袖子,一旋身挡在他面前,两道剑眉几乎并立在一处:
“张小敬,我知道你对朝廷怀有怨气。但今日之事,无关天子颜面,也不是为了我李泌的仕途,是为了阖城百姓的安危!听明白了吗?是为了百姓,你若一走了之,于心何安!我不关心你怎么想,但你必须得把这事办成!这是几十万条人命!是人命!”
他说到后来,声音竟有些发颤,显然是情绪鼓荡之故。这可不多见。
张小敬没料到这位年轻官员突然失态。当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