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啊。”
他说着,翘起兰花指,问:“对了,老四你问这个干嘛啊,难道你有路子?也对,你们经管学院的学生会主席都拜倒在你的开裆裤之下,弄两个名额还不是小事一桩嘛。”
杨昊差点没一脚把他踹成太监,没好气道:“靠,老二你这可不地道哈,兄弟我本来还打算给你个上台表演的机会,结果你倒好,一张嘴就拿我开涮,算了,当我啥也没说好了。”
刘岚赶紧赔不是:“唉哟,老四,我的四爷诶,这不是开玩笑嘛,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啦,来来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边可还有好几个姐们儿想上台表演,却苦于捞不着机会呢。”
杨昊就把自己班文艺委员是如何如何强拉壮丁,非要自己上台表演两个节目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刘岚听得直翻白眼,大喊不公平:“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是别人强逼着你上节目,而且还是一口气上两个,简直都快赶上双飞了,而我们学院这边想上一个都难,真是气死个人了。”
杨昊摊开双手:“别抱怨了,抱怨也没用嘛,我这边本来是打算自弹自唱的,不过那边给我回话,说为了节目效果,最好搞得大气一点,比如搞个伴奏乐队什么的,怎么样,你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