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时,也曾上演过这一出,当时对方突然翻脸,拔枪指着巴甫特洛夫的脑袋,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开枪爆头。
那一刻,巴甫特洛夫心里其实怕得要死,但他脸上却硬是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硬气,最终有惊无险。
而此时此刻,‘尤里先生’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是硬气,而是一种从骨子里的蔑视和不屑,仿佛自己和其他人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香蕉。
这……这人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巴甫特洛夫很快就下了结论,可事情发展到这个份儿上,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被对方羞辱到这种程度了,如果自己还忍气吞声的话,那以后还拿什么服众啊!
想到这里,巴甫特洛夫只能把心一横,咬着牙继续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呲牙怒道:“尤里,你他喵的别欺人太甚,否则……否则老子真开枪了哦!”
他拿枪的手都有点微微的发抖了,看起来好像是极度激动,可实际上,只有巴甫特洛夫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因为恐惧,对未知后果的恐惧。
此时,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车里的时候,‘尤里先生’的那条狗,就曾缴了维特的ak,当时它的速度简直快如疾风,不,比疾风还快,几乎就是一道